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齐白石第三代弟子-汤发周分享:您觉得没见过的齐白石书法,速观
时间:2019-01-26 14:44:17 来源:www.qibaishichuanren.com

18世纪晚期以来,邓石如(1743—1805)、包世臣(1775—1855)、吴熙载(1799—1870)、赵之谦(1829—1884)出现书坛,“碑学”走上了高峰,书法上典雅工稳一格,转为豪放万千,引领起翰墨风云又一代。齐白石则又是辈出这起风骚的下一波人物。


相关于齐白石的书法研究,虽未必等量于其画作与篆刻,然就其一生之书风,已然为学界所熟悉。作为一个艺坛的成功者,天生禀赋后天际遇,当是论定所注目,先就其并世相通先进,以书法家本人所标举及奠基书风之所由来,略做陈述。


杨守敬(1839—1914),主张“集帖与碑碣,合之两美,離之两伤”。


翁同龢(1830—1904),早年学董、米,中年以后学颜鲁公,又师从时人钱沣(1740—1795)。


吴昌硕(1844—1927),早年临《石鼓》,后取秦诏版、泰山琅琊刻石、三国吴《禅国山碑》。


沈曾植(1850—1922),取章草为本,并融以籀篆、汉分、北碑、竹简、晋唐,乃至流沙坠简等各代书体。


康有为(1858—1927),主要出之于《石门铭》及《千秋亭记》。


郑孝胥(1860—1938),“楷隶相参”,其楷书主学欧,隶书取法《张迁碑》《石门颂》等。


曾熙(1861—1930),得力于《夏承碑》《华山碑》《张黑女碑》等,以汉隶圆笔为本,又下穷魏晋。


黄宾虹(1864—1955),篆书得力于《颂簋》《叔夜鼎》等意,笔力圆劲。


罗振玉(1865—1940),以甲骨文学者用于书法创作的先行者。


李瑞清(1867—1920),幼时习颜,后主攻大篆,涉秦汉石刻、北碑。“求分于石,求篆于金。”


梁启超(1873—1929),北碑中尤钟《张黑女碑》;行书出自欧,参以帖意;师法《张迁碑》。


于右任(1879—1964),“朝写石门铭,暮临二十品;竟夜集诗联,不知泪湿枕。”


李叔同(1880—1942),书法由篆入隶,前期主攻魏碑,得《张猛龙碑》意甚多。


谭延闿(1880—1930),如同翁同龢,清代钱沣之后又一个写颜体的大家。


齐白石(1863—1957),童稚所学馆阁体,今已不得见,随之以地缘,学同乡何绍基已可乱真,后师法学爨龙颜(刘宋)、爨宝子(东晋)、金农、郑板桥、赵之谦,入京后主攻李邕《云麾将军碑》,又钟于秦诏版、《祀三公山碑》《天发神谶碑》,最晚年兴趣于楷隶篆三体合于一碑的《曹植碑》。


就此波豪杰,师法渊源,祖庭各自互别,然异中有同,虽都崇“碑”,“帖”也生机再现。

齐白石 楷书自题画签 纸本墨笔

每条纵19厘米 横4厘米 1928年 北京画院藏


齐白石之学《云麾将军碑》,这是书史上常见的现象,取径无奇;学冬心,已然是独有无偶;至于学秦诏版、《祀三公山碑》《天发神谶碑》则为兼具篆刻家者所偏爱。邓、赵、吴三位兼具篆刻家身份,吴昌硕固然心意及于秦诏版;《天发神谶碑》与《祀三公山碑》则为邓石如与赵之谦所熟悉且颇曾致力,乃至引入为创作之元素。邓石如学篆自述中说:“余初以少温(李阳冰)为归,久则审其利病。于是以《国山》石刻、《天发神谶文》《三公山碑》作其气,《开母石阙》致其朴,《之罘》二十八字端其神,《石鼓文》以畅其致,彝器款识以尽其变,汉人碑额以博其体,举秦、汉之际残碑断碣,靡不悉究。闭户数年,不敢是也。”邓石如为其书法做了实际运用的举证。


那这对齐白石又如何呢?


虽云书画乃至篆刻相通,书与画的学习,画以形色,描摹来自所见的大自然。就书画共同点的“笔法”,画的笔法是随“形”而定,如山水画“皴法”之所以为“法”,源自面对山石形质,“皴法”就不同对象的山石“形质”而定。做法可直接求之于大自然,所谓“师造化”。写出来的“书法”,必须是大众共同认识的“字”,且不论是“单一字”,或成一“篇”,总要具有“文义”。最早文字书写之始,如甲骨文,未必有如同今日书法用笔的观念,从点画成字,连字成行,连行成篇,就如《书谱》:“一点成一字之规,一字乃终篇之准。”如何创造出具有“美感”的文字,为追求美感,才会出现笔法,也可能无意的笔法,积久成习,归纳后成为美感的指标。点画成字,下一步,那就得讲究字的“结体”。由连字成行,连行成篇,就讲究“章法”,一如绘画的布局“经营为置”。整体书篇,呈现的是“丰神”。就书法的学习,因文字是“定形”,任何人都可以据“字形”书写。毕竟,书法史上的学习,却与学画不同,起步都是取资于对古人字帖碑版的“临写”。


齐白石与诸家一样,何以如此选择。借用齐白石自己《书金冬心先生诗集后》三绝句:“岂独人间怪绝伦,头头笔墨创新奇。”时代的潮流如何变?手段还是由古出新,做到“怪绝伦,创新奇”。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,一出手就是要与时流不同。齐白石又说:“秦汉人有过人处,全在不蠢,胆敢独造,固能超出千古。” “胆敢独造”,又加一个“胆”字。


齐白石 行楷立轴 纸本墨笔

纵79厘米 横34.5厘米 中央美术学院藏


何绍基的书风,楷行根底,来自颜真卿,得力于北魏人笔法如《张黑女墓志》,再加溯源篆分,所以被誉为有“篆籀气”。这可从何绍基《临颜真卿争座位帖》为例,流露出行书的笔调。大致今日所见的齐白石学何绍基,书体都是行书。何绍基行书风,笔画粗细不一,运笔方圆兼用,誉者以融篆隶于行草,能得古秀遒劲;撇捺和直画收笔,特为尖锐,这该是《张黑女墓志》的笔调。何绍基的书风,方块字之结体,略有敧侧,重上轻下,或偏于一旁一角,是以风格相当地有其个性,也容易辨识。齐白石刻意追踵,可以说是做到惟妙惟肖。以1902年《为沁园夫子作》:“松阴半榻有山意;梅影一月移窗来。”联、《补余山房》匾,两幅为例。谈何绍基的书法总是推崇由于悬臂回腕,笔下气力具足。“回腕”是何绍基个人臂长如猿。写大字必然是悬腕,无足为奇,齐白石书此联、匾也理应如此。观此联、匾是以软毫作书,于行笔力道和速度上,仍有明显的变化与发挥,能体会行笔的速度感。论画是笔墨并提,墨趣之变化与用笔不相上下。谈书法,则用墨因书写为求辨识容易,墨之深浅,总以黑又匀称为前提。刻碑刻帖,只存其形,无由墨趣;今日存世手迹,也可辨识出书写时蘸墨下笔到墨干再蘸,这是自然之湿干书写,有否刻意制作效果?名作若颜真卿《祭侄文稿》,蘸墨下笔到墨干再蘸,相当清楚,书写有意如此否?恐难厘清。书家运笔用墨的效果,是由纸、墨反映出来。何绍基应是使用羊毫,吸墨量多,笔画轻重显出墨韵或飞白与涨墨效果。齐白石书此联、匾也有如此的效果。天赋上,齐白石显然在用笔与结体及整幅的丰神,较为开张,如匾之“补”字,“甫”中间一竖,“房”字之撇,有刻意增长。论者或欣赏者对齐白石“笔下千钧”,或者说“力能扛鼎”,乃至于“霸悍”。这是源于天赋为主,还是与早岁之从事木匠业有一定关联?这些品论的用语,我们也一样可移之于对吴昌硕之写石鼓文,笔力敦厚老辣、纵横恣肆、气势雄强;或者论于右任书法,笔意力道雄强:“巍峨关中,八百里秦川”的气势。又如评论苏轼的词,东坡在玉堂日,有幕士善讴,因问:“我词何如耆卿(柳永)?”对曰:“郎中词只好十七八女子,执红牙板,歌‘杨柳岸晓风残月’;学士词须关西大汉,铜琵琶、铁绰板唱《大江东去》。”以柔腻为衬雄迈,这都是美感中的两端。至今未见有艺术家禀赋与所曾从事职业之相关科学研究,若说曾干“粗活”,就有笔力万钧,那只是顺水推舟,当然的想象,未必契合学理。


齐白石 楷书四言联 纸本墨笔

每联纵167厘米 横43厘米 1953年 北京画院藏


齐白石浓墨的书写,见之于学金冬心“钞经体”,“字体扁扁的,点画肥肥的。”齐白石自己也说:“冬心的书体有它的独创性,最好是用这种书体钞写诗集,又醒目,又可以唱念,更可以玩味。”这一类字的结体,笔画之间几无间隙,可用一个“密”字来形容。“醒目”,这是视觉的吸引力,一如他的“红花墨叶”,高色彩度与低明度相配合,让见者眼神为之一亮,心头随之兴奋。金冬心自谓40岁北游,“过北碕僧舍得宋高僧手写涅槃经残卷”时,见到“法王力大书体肥”。“书体肥”,手迹已不得见,然这一类书体,可从10世纪的敦煌书迹《御注金刚般若密经宣演卷》(法国国家图书馆藏),找到类同的笔调,也可从宋版书体得到印证。这在版本学上,也多认为出自“颜体”。我总感觉是颜真卿所书《千福寺多宝佛塔碑》的方整化。钞经体在齐白石的作为,笔法中锋偏锋相交,字体并不正方,反而趋向竖长方,横竖笔画的下笔收笔之顿,头翘尾下,笔画大都是横阔直细,处处见到撇捺收笔的尖细,可借用人物衣纹笔法上的尖收鼠尾描。这种“钞经体”用笔为软毫,锋颖尖不是漆书的截毫端。这可见其得之于宋版字体。今将宋开庆元年版(1259)《金刚般若密经》与北京画院藏三题签并列,以明其梗概。即使到了晚年,也可以看到这种钞经书体的笔调,用软毫笔用浓墨,1953年的《楷书联》:“蛟龙非舞;鸾凤吉祥。”即是。


齐白石 行书联 纸本墨笔

纵142厘米 横21.2厘米 浙江省博物馆藏


齐白石行楷书的学习:“写李北海云麾碑下的功夫最大,几乎每天手写不离笔,不仅对着碑临,还背着碑临,一直待到我在纸上临的字,与碑帖上拓的字套起来看,大部分都能吻合无差为止。”这一款的临习之作,为研究者所举例的是《行书立轴》,即是临自李邕的《云麾将军碑》,取原帖比对,字之结体与用笔,确有能吻合无差的功夫,但也可以看出,笔画较细了,整体的丰神,恐因是亦步亦趋,难免有收敛不敢挥洒的气势。李邕的行书不同于王羲之字的儒雅雍容,在结体上,笔势开阖幅度大。我想这一领域,白石自运的行书,发展得淋漓尽致。齐白石的钞经体小楷之外,未见有一正规的小楷书。相对的是天赋也是个性,我总以为他的大字,是越大越能发挥。1922年的行书:“文章江左家家玉;烟月扬州树树花。”边题:“余行年六十,以为书不必工。但能雅足矣。尝见人摹写汉碑,其用笔摆舞做成古状,以愚世人,尝居海上,时人称为书中之圣,书中之王,深知书中三昧者耻之。”所讥未指名对象,字之笔画结体,其用笔飞动腾跃,起伏跌宕,造成点画方圆交错,线条粗细相间,乃至行气章法布白,“能雅足矣”!同年的《行书联》:“我书意造本无法;此书有味君勿传。”行间字迹,字之定格,如“书”字歪斜、“造”字“辶”部拉长、“此”字之中勾、“味”之长竖,都别有刻意。以欹侧不正,摆荡生姿,若比之黄庭坚纵敛有度之造型,浑厚之线质,似更具率意。这幅对联字体之奇,齐白石也借着边款抒发,以“怪”为快意。


1950年,90岁的“云龙高驾;天马远行”可以说老来随心所欲,这是从《曹植碑》来,或是郑板桥的篆隶行随意搭配,又出现于笔端了。


白石之篆书与印,论者以《祀三公山碑》对他影响深远,这已是共识了。翁方纲以《祀三公山碑》:“碑凡十行,每行字数参差不齐,字势长短不一,错落古劲,是兼篆之古隶也。”《祀三公山碑》篆隶两种书意,结体由圆趋方,隶书笔意加重,笔画由秦篆的圆转,变为汉隶之方折,书风简劲而茂密。秉笔(刀)直书,无藏锋回笔,就篆刻之用刀的意义,齐白石刻印刀法单刀直下,排奡纵横,以奔放胜,当是与此碑合拍的。梁启超跋其自藏之《祀三公山碑》:“观此碑则知吴之《天发神谶》并非刱格,盖以隶艺(执)作篆合当如此也。因思《琅琊泰山刻石》,是否毛颖所书?尚属疑问,而李少温一派,俗所称铁线篆者,昔人或谓须烧秃笔锋做之,即未必尒,然固伤矫饰矣!乙丑立春后三日,梁启超跋。”石碑上书法,所见字迹是毛笔之转换,是刀匠之加工施为,已有所认知。使笔加刀,使刀成笔,这可为书从印入,印从书出,两相互补,这段文字当可作为谈助。


祀三公山碑 东汉元初四年(117年)

梁启超跋其自藏


对篆刻家而言,篆刻印面文字之拟稿,比起书写篆书,应是更加的多变化。


一方印的文字,总不会太多,篆文分朱布白,有重心平稳、匀称,或者参差避就。对齐白石来自《祀三公山碑》的字体,如与时流相对,举吴昌硕之从石鼓、杨沂孙之从李阳冰,那齐白石可以说是剖圆为方,将其书的《福寿康宁》条幅,可与吴昌硕之“寿”字对比。《祀三公山碑》的由篆之萦折,为隶之径直。方笔隶意,齐白石却是浑厚圆润的篆笔。


北京画院藏有齐白石未刻白文印石墨稿,今将此印以计算机技术转换成正面文字,试看此文字当做一书法作品,当曰:“有何不可”!从印面的分朱布白,篆刻文字是因笔画多寡不同,形成大小不一的排列,常不是一格一字。此印文字字距大多几无空隙,可说是“满白”,书法书写却少见有此,有之秦之权衡诏版。再观齐白石的篆书,如“荷香图”,三字,字之笔画间少空隙,虽不能说“满黑”,可谓之同一理念考案。印面文字安排的意念。如:(五十年代)“已卜余年见太平”,此字句的安排,“已卜余年见”,右上三字尚是一字一格,而左方“太平”两字,“平”字一竖拉长,就此转移到印面,应又是“有何不可”!


齐白石 中国长沙湘潭人也墨稿 寿山石

纵6.1厘米 横3厘米 高11.8厘米 北京画院藏


齐白石发挥诗书画印“四绝”的专长,加以直抒胸怀好发言论的个性,画由题益妙,高怀逸兴,画之不足,题以发之。这促成传统画中的题款文学,再一次的推向高峰,意境为之提升,因而使人文含义更加深厚。齐白石以较大字体将“画题”标出,早在1920年的《吾友》,画凡四题,真所谓“书侵画位”了。钞经体固然是金冬心遗风,早如1910年的《石门二十四景》(辽宁省博物馆藏),也写出画题。一般的行书题款,书以秃笔,接近吴昌硕的风范。实例如北京画院藏《柴爬图》《发财图》,题字长行直下,增补足画幅空虚,使布局紧凑密实,更因有了这段文字的抒发画意,化俗成雅。用《祀三公山碑》的方块形篆书作为画题,再加行楷书长题,也该是一绝。这种形式不胜枚举。从题款史来说,爱以篆字为画题,可直溯到元朝的王蒙,晚明之丁云鹏为继,这未必与齐白石之习惯有关,但往后之潘天寿、傅抱石,可说是此风之重继。


齐白石 石门二十四景之春坞纸鸢图

纸本设色 纵34厘米 横45厘米 1910年 辽宁博物馆藏


文末重提齐白石书学立基,学习金农与郑燮,杨守敬说:“板桥行楷、冬心分隶,皆不受前人束缚,自辟蹊径,然以为后学师范,或堕魔道。”《祀三公山碑》,启功也认为不值得一学,《论书绝句》中第三十九首专门论及《祀三公山碑》,诗:“六朝别字体无凭,三段妖书语莫征。正始以来论篆隶,唐人毕竟是中兴。”我想这不是谁是谁非的问题,而是牵涉创意与品味。书法风格学习前人规范,规范中如何做出自己的诠释,一如演奏家之演奏名曲,各自不同;至若品味,齐白石名句:“冷逸如雪个,游燕不值钱。此翁无肝胆,轻弃一千年。”弃冷逸转为红花墨逸之雅艳,又有何不可!真所谓画(书)法愈备去画(书)愈远。

(图文/少白公子)

画家简介:

汤发周年少时曾叩拜齐白石最疼爱的小女儿、著名国画家齐良芷女士为师。齐良芷女士亲授汤发周国画、篆刻、书法、为其起笔名子海,号少白,并赠“白石山堂”墨宝一帧和“白石传人”“少白”,印章各一枚。亲得画坛巨匠家传真谛,后在齐良迟、郭秀仪、齐秉正、王砚方等众多齐派大师的指点下,画艺在继承的基础上发生质的飞跃,其笔下百态千姿的墨虾,活灵活现,趣味盎然。他擅长画鱼、螃蟹、寿桃、蝴蝶、蜻蜓、蝉、小鸡。吸众家之长,将大写意花鸟与工笔虫鸟草有机融汇。并将白石老人的“妙在似与不似之间”,“贵在传神”的境界作为毕生的追求。

先生他喜读书史,略晓古今之事,颇舒已怀,日三省而知不足。现为中国齐白石纪念馆特邀画师,齐白石美术馆终生签约艺术家,上海齐白石研究会会长,上海齐白石书画院院长,齐白石艺术基金投资人,齐白石品牌联盟秘书长,齐白石书画艺术研究院首席战略官,齐白石书画大数据鉴定专家,辽宁省美术家协会会员,少林禅拳书画院副院长,风水周易研修院特邀画师,齐白石传人书画社社长,河南齐白石文化艺术交流中心创办人,华中地区河南区域齐派创新绘画艺术培训基地总监,中国建设报河南记者站记者,华中地区齐派书画展销基地总负责人,专门研究“齐派”技法近十年,其中以“画虾“造诣最深,先生笔下的“虾“灵动活泼,栩栩如生,神韵充盈,用淡墨掷笔,绘成躯体,浸润之色,更显虾体晶莹剔透之感。以浓墨竖点为睛,横写为脑,落墨成金,笔笔传神。为此,齐良芷女士特为他的作品制定润格和作品集作序。


齐白石真迹展暨齐派国画传世真迹品鉴会正在进行中。。。详见:齐白石传人书画www.qibaishichuanren.com,欢迎品鉴收藏。。。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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